荏 苒

數日前，友人生日。
因爲自己生活一團糟亂，已經忘記要寄禮物回去。
於是寫了電郵一封補數。
今日伊人回郵，附件中照片二幅。
其一對子女也。
大女我是看著她從一個猴子樣的物體長起來的。
今日已經是到了要上小學的年齡。
二少誕生數月許，相中頭戴小花頭箍一個，臨窗而坐，獨倚望鏡頭。
忽地了解了小時候，大人們摸著我的頭發出的各種感嘆，「xxx呀，上次看到你，你還在讀小學，現在已經大學畢業啦……」
「xxx呀，以前你爸爸帶你來公司的時候，你把他魚缸裡的魚撩了出來，放在太陽下說要曬魚乾。」
「xxx呀，你小時候……」
現在，輪到我要說這些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