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顔色,到文學作品。
說起顔色,倒是那件灰藍色毛衣點穿了我對不明媚顔色的偏好。
我喜歡所有的顔色裡帶些灰褐色,除去紅色系。
這類激情紛呈的顔色,越正越好。
世界上沒有任何比棕紅色叫我更加沮喪的了。
帶點髒在裡面,卻是邋遢的髒,並不是不經意。
好像年老色衰卻接受不了現實硬要逞強的女子。
聖羅蘭金管口紅的明媚鮮亮不再適合她們,退而求其次的那款選擇
不過不甘心,美好的朱唇搽出個豬肝色,毫無性感可言了。
倒是真的沒有度忖過什麽色彩的唇膏適合東方人,因爲並不喜好這類產
不為別的,只覺得蒼白的唇色的病態已經相當美。
可惜我達不到那個境界,真實不搽唇膏的原因是怕誤食而毒死自己而已
説道曖昧,自然脫不了蕭邦。
從前的沙龍音樂生活,現代人已經無福消受。
現今的聚會地點在馬會、食店、咖啡室,哪怕是board room,處處都絲毫和沙龍感沾不上邊。
蕭邦患有肺病,下午自然出現低燒,導致眼壓升高。
於是眸子就特別放出誘惑的殺人之光。
蕭邦演奏的時候,會忽然看某人一眼。
這個不明媚的眼神,就是傳遞那個訊號——此曲只送於你。
王公貴婦一個個都死於他的眼神之下。
望一眼,心裡就是一軟,從此愛上那個帶著病態的幽怨音樂家。
肺病,原來可以這樣性感的。
現代人已經不具備這種先天的浪漫情懷。
一旦出現肺病,立即隔離,天天回家1:99消毒,抹地,洗手……做足防護措施。
所以我時時覺得,科技進步帶來的正面效應扼殺了不少原始的蒙昧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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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褐色甚至不是肺結核病人吐咳在手絹上的血色,
而是殘留在衛生巾上的污血。
感嘆的是,
不要說是不再有從鋼琴后飄過來幽幽的一瞥,
哪怕連懂得那一瞥意義的人都不多了。
男孩在楼下喊
“罗密欧,为什么你是罗密欧”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暧昧的情致只有在枫丹白露,
葡萄架下喝香槟的男女才懂得享受吧。
我贊CR,
文章越發地寫得好了,
她回
“本來是要寫喬治桑同肖邦的,
結果兜不回去了,
就只好用野人結尾了,
真正苦惱”
貽笑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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