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30 June 2008

the NZFF


盼望著,盼望著,電影節終於來到了。
方才還同z小姐說起,我和m小姐對電影的選擇比較相近。
因爲我想看的那個"married life" 給她批為「老人片」……
好吧,m小姐要回去玩樂了。
我又踏上孤獨精的電影之旅了。
黑暗的戲院,我來了。

Saturday, 28 June 2008

不孝女

請叫我 -- 不孝女
因爲家母已經認定我自認“翅膀已硬想要獨飛”
事出數月前我將MSN的空間轉爲私人閱讀,無權限不得入內
而家母,也成爲暸沒有權限的一員
很可笑吧,爲什麽父母會對子女的space感興趣?
這種事,十來歲的小朋友家庭才會做,
父母偷看未成年少女的日記
女兒賭氣,將日記上鎖,駁斥父母不尊重其私隱
父母理直氣壯,妳是我生的,爲什麽我不能看妳的日記?
完全顛倒黑白概念偷換
可是可是,爲什麽到我25歲高齡之際還會發生這種事?
太荒謬了

我亦自認“不孝女”
開玩笑麽,我得今日,能有片瓦遮頭,衣食無憂,全仗父母的辛苦血汗
20年分期付款的房子可以在4年內還清,裏面自己占多少巴仙,腳趾頭都數得過來
我居然狗膽包天,想將父母從自己生活中剔除,簡直罪大惡極
自己在空氣清新環境舒適的海外悠閑享樂,家人卻仍在水深火熱中苦捱
竟無動于衷自我中心,真是豬狗不如
一言以蔽之 -- 生塊X燒都好過生我

最近聽聞奧市十分之不太平,搶包黨到處肆虐,專攻亞裔手袋黨,
更有八旬老婦在家中被人淩虐致死
衆女友人心惶惶,天黑不出門,出門不拎包,上車即落鎖,見人不開窗
想到上面這一層,出門更小心謹慎,我這半條命都不是自己的,不見了,拿什麽去還人?
各位歹徒匪類,還是不要打本人的主意,要殺我也得先問過家母才行,老人家要我站著死,妳們可不能讓我坐著
死了也還要將我削肉剔骨,還與父母

Wednesday, 25 June 2008

稍 縱 即 逝

早上看到報紙,跌眼鏡。
雖然我根本不認識這個馬局長
只知道報紙稱其為「肥亨」。
有一次看到他很可惜地說當年眼睜睜看著當年的書友黎慶寧、 葉澍堃、黎年都考入政府做AO,無奈自己考不到。
最後去了大通,人工只有AO的一半。
當然,後來他去了電訊盈科之後的身家當然番了無數倍。
至於隨後他怎麽加入政府,我就不知曉了,據説是因爲和梁財爺熟識的關係。
不要細究了。

跌眼鏡是因爲年紀輕輕(55,應該算年輕吧?),竟然生了腦瘤。
去年才聽説余大狀也是腦瘤,隨時有爆血管可能……
於是有了這篇文章
後來報紙還列舉了今年各位受腫瘤及其他血管疾病困擾的政壇人物。
都不能說不觸目驚心的。

當然現實生活當中,我們身邊亦有不少受各類疾病困擾人士。
但畢竟沒有大陣仗到要在報刊頭版頭條,所以也不過覺得如此了,少少殘念而已。
今天看到新聞,覺得要敲響警鐘。
現代人的生活方式認真對健康無益。
我相信在我的朋友之中,沒有一個是12點以前上牀睡覺的,除了z小姐。

某日閒談,聽説子時乃天地換氣之時,此時不睡便對自身氣場極度損害。
又有各類電郵詳細解説幾時與幾時之間什麽器官在排毒自己更新。
我們這些不睡覺的,體内毒素一定是纍計得多到好緊要。
難怪不停地爆暗瘡……
阿爸也經常說我睡得晚,自己將自己整得一副殘樣,很快就看上去老過阿媽。
她自然是聽到暗地裡高興,我只好裝聾了。
我真的不是不想睡,生活習慣了,改不掉。
經常又聽説有人常年抽煙,突然決定戒煙,結果不過多久暴斃的。
不知道是因爲身體已經習慣了這樣一個運作方式,突然打亂了然後產生不平衡力,還是另有解説。
但無論如何,都是要發誓改過晚睡晚起的陋習。
雖然這個誓已經發過無數次。

其實,過勞死,或者暴斃都越來越常見,並且越來越多發生在年輕人身上。
我覺得這些都是命裏注定的。
最重要的是要做好準備。
如果突然有一天(touch wood)發生什麽意外,電腦裡的文檔、電郵、手機裡的短訊,還沒有來得及刪除或者處理,全部都攤開來展覽了,多麽可怕。
好彩沒有寫日記的習慣(除了blog,純粹發洩),也沒有什麽見不得光的秘密。
算消極地抵抗吧。

及時行樂。

Tuesday, 24 June 2008

圖 片

lu在她的網誌中提到買傘的經歷。
我心血來潮,找出許久不用的那頂傘,影相若干,遂收藏之。
在首都這種狂風大作,間而落冰雹的天氣,這類光是得個看字的傘,毫無用武之地。
所以還是躺在箱子裡比較務實。



天 作 之 合

最近一直反復地聽著何韻詩的歌,是什麽新歌+精選。
往往這類大碟很抵買,假若新歌十分不堪,如何也有精選做後備。
分分鐘可以番叮那些街知巷聞的派台歌,永不落空。
不知道是不是何韻詩專程找來黃偉文幫她寫歌。
但是那些苦情歌的歌詞,句句入肉,聽到我感覺頭皮發麻。
是褒讚,因爲感同身受。

iTunes顯示我聽得最多的是《明目張膽》,接下來是《如無意外》,第三位是《願我可以學會放低你》。
不知道是不是只有他們兩個合作才特別擦得出火花,不過第一次聽就覺得有種乾涸枯竭的感覺。
用另外一句不相關的歌詞來代替,叫「想哭但是哭不出來」。
有許多感情是從《明目張膽》開始,以《如無意外》結局。
最後兩個人望洋興嘆,心中哀怨地唱出《願我可以學會放低你》。

黃偉文除了「時裝精」這個角色,(我一度認爲他正職是「時裝精」,後來才知道他其實文字功力更深一層),原來最殺人的武器還是他的簡單卻意味深長的短句。
在the sartorialist上曾見過數次wyman的「倩影」,更有一幅我用來做過手機桌面圖案。
他以粉色西裝,襯紅色shorts和白色hi-top波鞋的,最後還以一條煙灰色頸巾「點睛」。

有型,無須贅言。
同樣道理,無間火花的迸激源於敏感的天性,於時裝亦好,於文字也罷,非後天可以修煉所得。
當感激造物主無限關照,於是我們在浮華煩躁的年代終有了這般出色的詞人時裝精。
同時也有了不靠賣相吸引聽衆,只想認真唱歌,因爲有了如此微妙的高人所以才真的可以將歌唱好聽的歌手。

天作之合,妙!

Monday, 23 June 2008

獨 立

其實獨立得算蠻早的,但凡遠離父母獨自生活,應該算是獨立的一種形式吧?
真正意義上的獨立,應當由父母正式決定不再幫補你的生活開始。
講得直白一點就是經濟封鎖——其實也不是封鎖,伸手要,總不會不給的,他們與心何忍——但也就是這麽一說。
向來過得滋潤的生活也突然開始拮据起來。
從來都是大手大腳習慣了,真正到了他們閂了水喉才知道要命。
又慨嘆賺錢不容易。
向我們這種營營役役,計算著生活的,在有錢人的眼中是可憐的。
然我們自己屁顛屁顛地樂和,也不完全是苦不堪言的。
是的,我沒高級歐洲車揸,沒有帶泳池的豪宅住,沒有這個,沒有那個。
但也不代表我完全不快樂。

是的,有時候偶爾還是會幽怨地吐一口氣,明明可以不要這樣的。
比如今天一下子用光了好不容易積累起來兩個星期的人工(其實也是微薄得可憐),所以接下來的兩個星期要淒慘地自己帶便當去返工。
但看到戰果還是會很高興。
女人,無非不就是爲了幾個手袋,爲了幾件華衣,爲了些可有可無的身外物折騰。
卻仍然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魔鬼。
明明統共一雙腳,卻要有30幾對鞋,而天天翻來覆去,依舊是只穿那兩對匡威。
這種有點病態的自我折磨心理不知道是如何形成的。
自從自己需要養活自己以來,的確覺得生活艱辛。
向來也沒有外出打工經歷,也不知道到底自己賺錢是個什麽概念。
唸書的時候至多是在學校做助教,那些錢,幾乎都是用在咖啡因上,毫不察覺有收入。
所以日後賺的錢甚至比在學校任職時還少,自然全數花銷在吃喝上,恩格爾係數約等於1。

講出來十分可怖,但卻是血淋淋的真相。
什麽通貨膨脹之類的論調就不必廢話了,也不是通在我一個人身上,整個地球都在漲。
只是覺得明明可以自我調節收支平衡的事情卻弄到如此田地不由覺得自己有些吊兒郎當的。
攤開來生活,是我的人生準則。
想做什麽就做什麽,誰知道明天會不會掉個隕石下來砸在議會大樓上之類的。
盡量享受吧,只要不是太艱苦,日子再拮据總還是有快樂的瞬間。
在那瞬間得到一刹那的快感,也是好的。

貞 操

說出這兩字,你們未免覺得我老土。

雖然我倡導自由、平等、友愛。

但還未到那種接受性放縱的程度。

當然兩情相悅,情到濃時,免不了要推向另一個階段。

只不過今天讀到新聞確實驚了一下。

11嵗的少年已經開始性生活,並且擁有許多不同的性伴。

知道自己喜歡如何的體位,或者如何取悅自己從而獲得性的滿足感誠然是件好事。

不過,11嵗,是不是早了些?

11嵗是什麽概念?

如果5嵗開始唸小一的話,即是說小六已經開始性生活。

小六……

(突然有種晴天霹靂的感覺!)

原來我和現在的小孩相比,錯過了這麽多樂趣!

就算是平均14嵗的初夜年齡,依然叫我咋舌。

14嵗那年,我記得很清楚,我漏夜坐在電視機前觀看回歸盛典

哪裡來的小男友可以和我去探索人類生理的奧秘

我是屬於比較晚熟的孩子,別人都已經像花一樣綻放開了,我還是處於抽芽階段。

雖然沒有宗教信仰的束縛,但依然覺得貞操二字頗具分量。

但凡遇上真心相愛的人,自然是可以將身體托付給對方。

然,什麽才叫真心相愛?

什麽程度,什麽階段才可以委身於人。

我是一個在這方面比較保守的人。

不為其他,只是覺得純粹爲了放縱而放縱的,頗不得要領。

往往身體在酒精作用下不受自己控制,所以容易發生意外。

也許這也是我不常出去爛蒲的原因。

雖然口口聲聲及時行樂,無奈自幼家教太嚴,框框條條束縛太多。

不能縱情聲色。

是有些可惜,但勝在安全。

(晚飯是爬了一夜沙的蜆,沙子都爬盡了,自然好味許多,喝了些酒,興許太久沒有喝,又或者空腹狂隊,現在有些醉……)

Sunday, 22 June 2008

看起來很美

CR 發給我看冬冬1 出席幼子婚禮的照片,
伊一襲淡紫色套裙配珍珠項鏈,
不再年輕了卻典雅而明艷動人。

「呶,站了一邊的是其前夫蕭公子2 」CR 說,
男子非要到了這個年紀才更見風姿,
本以為亞裔男子著踢死兔會略顯矮小臃腫,
他卻偏偏不,
禮服穿在他身上,
只覺得熨帖儒雅而玉樹臨風。

這樣一對璧人,
再加上兩個日本漫畫人物一般的才俊仔仔,
齊整合美得幾乎要吟「此景只應天上有」
智者曾說過,一件事如若美好到不似真的,
那么它大抵便不是真的。

兩人早在90年代便協議分手資產重組,
蕭公子得意地娶回年輕他20歲的美嬌娘,
有時想,如若當初冬冬致力于花時間精力實施「一妻當關制」,
或許她仍舊是蕭太太也不一定。

但,正如CR 說的,
社會與男人對女人的雙重標準幾乎扭曲到變態,
你叫一個有博士學頭銜居政府要職日理萬機的弱女子,
有什么閑工夫還要在門口堵送來給丈夫的誘惑呢。

最后換得的是丈夫聳聳肩,
「對不起,親愛的,
你確實睿智,冷靜,果斷,豪氣,刻苦,
但平凡一家四口并不需要如此出眾才華,
我覺得可能林達更適合我,
我和她在一起才感覺到家庭溫暖以及被重視,
……」

或許這也是城中事業女性獨身的原因,
是不愿意下嫁而男子又不敢高攀吧。


1. 冬冬:廖秀冬,前任香港環境運輸及工務局局長,
現加入北京奧組委,擔任環境顧問。

2. 蕭公子:蕭炯柱,廖秀冬的前夫,為前規劃地政司。

四個老婆與后院著火

羅太喜得外孫女,
到伊家道賀,
一同用膳的有與伊從小玩到老的唐納德夫婦,
酒過三巡兩公婆開始互相玩笑,

唐太道「我知你盼望家中有妻妾四人」
唐生做被挖出心事后的驚訝狀
唐太繼續「我可做你頭號official wife,
第二人掌管廚房,
第三人可包攬大小家務。。。」
唐生忙接口
「是是是,第四人定是要年輕美嬌娘,可攜之一同浪漫天際」

是不是家中嬌妻成群是世間男子夙愿?
連蔡瀾在答記者問之「人生最大遺憾」時
都道「是生錯了時代。
不能像阿爺那樣有四個老婆,
而且還可以在一起打麻將。」

講給CR聽,
伊笑言「男子忒膽大,
四女子齊齊斷背,
后院著火,
看他如何是好。」

那么,
一女子的背后究竟需要幾個男人呢?
其實不用多,兩個足矣,
一個滿足肉體渴求,
一個滿足心理需要。

胡主席講的和諧社會是不是這樣的,
我們不得而知。

Saturday, 21 June 2008

短 句

1. 有點受不了朋友之間突然說出諸如:「 我好掛住你呀,你快啲返嚟啦」之類的話。最近不知道爲什麽,很多人都這麽對我說。難道我真的很久沒有見過他們了?還是欠了他們錢,沒有還呢?

2. 如壁人一般的李小姐和她男友分手了,原因是有第三者介入。長達兩年的騙局終於結束,踢爆這場騙局的竟然是信用咭的使用紀錄。所謂那些出去「開會」、以及「聚會」、「健身」、「打波」的時間,都是在酒店度過的。

3. 熱心的F小姐要為李小姐徵集男友,簡介上面除了自身條件,對對方的條件是「高官父母」。我補充說,「官商勾結合作亦可,房地產業優先考慮」

Wednesday, 18 June 2008

錯 位

甲之熊掌,乙之砒霜。
古訓有曰:「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但避免不了自己的八婆性格,返工時間,竟然和M小姐講電話長達十五分鐘!
間中還給走出來影印文件的老闆發現我手舞足蹈地講電話。

自從Judy誕下麟兒之後,我們都開始突然醒悟,好像覺得人生應該進入一個新境界。
也在中午出去買午餐的時候和莊太聊起她妹妹的女兒,以及她爸爸如何疼愛這個外孫女。
好像覺得就是爲了討好父母,是不是也要整個嬰孩出來,讓他們享享弄孫之樂?
於是越講越興奮,幾乎和M要將尚未有機會成爲受精卵的隱形小孩指腹爲婚。
說說下突然又講到入學問題。
自然是圍繞著究竟應該把孩子放回香港接受教育,還是應該留在紐國。
M是學教育學出生的,對紐國的中小學教育體制比較熟悉和了解。
她覺得judy不會忍心把她公子送回香港,好不容易自己和先生都掙脫了那個逼死人的殘酷競爭,爲什麽要把自己的小孩往火坑裏推?
我則是屬於比較理性,或者是帶著自私的家長。
個人覺得基礎教育十分重要,而在紐國這種注意培養小朋友其他質素的國家,對小朋友的教育發展是無甚幫助的。
並且我覺得小朋友是不能放任地由他自己自由發展的(我便是一個極端的壞例子),要教會小朋友什麽是紀律,有什麽基本的限制。
不需要10A,但在腦子裡留下一點公式,或者古詩詞都好,至少不要一片空白但滿口追求自由囉。

讀大學的時候幫中五和中六的學生補習過數學。
那些香港學生中三已經會做,並且只消一分半鐘便可以機械性地給出答案的題目,他們考試的時候花了半個小時,仍然沒有做完。
我解釋給她聽完一次,她仍然沒有明白。
第二次,稍稍明白一點……
很耐心地又問,其實還是不明白。
當時我竟然很耐心地教了第五遍。
我火暴的脾性也只有在這個時候可以克制住,換作是其他情況,我應該會開始
「妖氣纏身了。
這個或許是日後我可以在學校做助教的重要鋪墊,因爲後來的學生本身質素參差不齊,加上解釋的内容又比較抽象,所以我每次上課内容只能完成2/3。

後來不知怎的又繞回應該送私立還是公立學校,假設留在紐國的話。
M和我都是出身私立學校,自然是私立學校的擁躉。
不過前日她回學校幫手安排考試事宜,眼看學生那些非常簡單的問題也是一片空白,不由
嗟嘆學生質素下滑嚴重。
有些傳統名校收取學生要求特別苛刻,往往這些學校才是最最頂尖的。
他們對於國家的會考安排,持漠視態度,完全不加以理會,自行參加IB或者cambridge,因爲他們的學生,目光是面向全球。
紐國考評局的會考安排實在到了混賬的地步,每每提及,我們系的青木教授都要大肆批判一通。
事關她兩名適齡子女因爲這個混帳的會考,日漸偷懶,浪費了大好的學習機會。
其實,青木教授和她先生希拉斯教授皆是史丹福經濟學博士,青木教授此前更是擁東京大學數學系碩士學位。
遺傳基因在,即使懶惰,天生還是佔了些許優勢,不用太緊張。
……
所以,我們最後還是覺得因爲考評體制關係,應該建議judy送囝囝入私立名校,比較有世界眼光嘛。

越說越興奮,後來猛然間看到時間,已經講了十五分鐘之多。
並且,講的是一個才出生沒有多久的嬰兒的中學教育。
幻覺也好,八婆也好,我們也只是擔心他被誤了前程。
其實又何嘗不是杞人憂天呢,你鋪排好了所有的路,他未必懂得感激。
還是家父說的對,
「如果自己生性嘅,有乜所謂o向邊度讀書啫,收尾咪又係靠自己嘅能力考大學?!
最後還說我多事,自己的事情不理,管別人家的仔這麽起勁。

短 句

滬市滬市,我是市,我方損失慘重,幾乎全軍覆沒,你方損失如何。
深市深市,我是市,我方已經全部陣亡,這是錄音,無需回覆。
滬市滬市,深市深市,我是街市我是街市,我們這裡漲個不停……
市,我是樓市,你們那點雞毛蒜皮也算是漲嗎?
樓市樓市,我是人事,今年人工再降,人工再降。
人事人事,我是董事,人工不能降,要漲起來,把人留住,但不要給他們出糧。

Tuesday, 17 June 2008

半夜電話的啓示

早上例常在巴士上讀書雖然這是一個極其鄙陋的習慣但我仍然改不掉),本來一本十分大氣的書,出乎意料地感性起來,大笑聲轉化成默默地哀嘆,越讀越覺心口翳悶加上陰冷大風的天氣不由地有一種心被掏空的感覺。

昨天半夜的一通電話裡發了無數感慨,基本上無非就是因爲年紀越長,越是對自己沒有信心,也沒有勇氣面對現實,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何去何從。

不知道究竟那些所謂的「女強人」究竟如何兼顧家庭事業。

蠢鈍如我,自然不會明白。

只記得查太教訓:「you can have everything, but not at the same time」。

倒是要請教如何叫兩者兼可擁有,但什麽才是適當的時刻呢?

M說,有時候有些人錯過姻緣也是無可奈何,或許本人也是抱憾的。

這簡直是廢話,難道要人出來哭天搶地,「後悔自己當初沒有抓住那段美好的珍貴感情,白白將一個機會拱手讓人」不成。

學蘇青所說,雖然事業有成,「但家中墻上連一個燈泡一枚釘子都是自己買的,又有何快樂可言呢?」

還有那句路人都曉背的亦舒名言:「一個人的時間花在哪裡是看得見的」,是的,沒錯,今日的成就乃昨日用血淚換來,悲壯之餘,仍然有成就感,但不是沒有心酸的。

我們也想要捨棄一些,獲取一些,然有得選擇嗎?

往往做人處事都是要橫下心來,一鼓作氣,稍稍鬆懈很快就被人爬頭,到時候永無翻身之日,每每還是要垂淚到天明。

社會對女性要求太高,要睇得、打得,還要知書達理,通曉人情世故。

不算性別歧視也算雙重標準,又不見大家要求男人各個都如george clooney般玉樹臨風,儒雅性感?

但又能如何呢?適者生存的社會,我們雖然在萬念俱灰中醒來,仍然擺出凜然的架勢面對新的挑戰。

那個在貝太太微積分課上,在她轉身之間消失,只在座位上留下一個著明黃色雨衣的人形公仔的Judy。

你是幸運的,雖然,最後我們不確定究竟你先生是不是傳説中的那個「大佬」。

但只要你們相愛就好,並且,更加令人豔羨的,是你們那個剛出世的囝囝,一定比你們兩個倍加可愛精靈活潑。

另:他日他開始讀書了(想你們也不會送他回香港讀書的了),請他在上課之間出去買小食也好,去廁所也罷,總之上堂時刻卻人離開座位之時,不要將明黃色人形公仔/雨傘放在座位上,因爲當時貝太太真的嚇得面青了。她一定以爲是來自遠東的什麽巫蠱。自此以後,她那條上書「福祿壽」的褲子從未離過身,估計是穿來定驚和鎮你們的。


相關閲讀:《女人的理想

Monday, 16 June 2008

亂 中 有 序

Z小姐竟然讚我很organised,我說,那當然,我是「亂中有序」。

其實,看到我的辦公桌和家裡書桌的人都知道現實生活中真人版「七國咁亂」是如何的。

第一次有人讚我organised是中七那年的主任。

循例考完試,各個要拎去主任辦公室訓話。

他竟然說我這個人的優點是organised,嘩,受寵若驚,是不是諷刺我啊?!

說我什麽都好正常,比如,懶散,無紀律,上堂講話等等……

不過主任是我的會計科老師,我上他的課不敢造次,從來都是認真聽講的。

大約因爲如此,也時時按時完成功課,所以他覺得我很organised

抑或是激將法?

從此以後,入到大學,我把日日要做的事情都寫在校學生會免費派的日誌上,有重大事件的,就畫在wall planner上。

嘩,簡直是井井有條呢。

至於日後是不是照做,倒是另外一件事情了。

再後來,wall planner上面就不僅僅是要做的「重大事件」了,開始陸陸續續出現各種「鬼畫符」。

有我flatmate進來我房和我討論他物理課問題的時后隨手塗上去的電路圖;有朋友造訪時,用紅色marker圈出來他們自己的生日的(!);還有我怕自己忘記,特別寫了很大的 SALE mark的。

其實,要打折這麽重要的事件,又怎麽會忘記呢?

又説明我真的很空虛。

一個人精神空虛的時候,就需要用物質來填滿。

沒錯,說的就是我。


不知道近日是不是内心因爲鄉愁出現騷動導致心緒不穩定而特別多禪意

突然覺得「亂中有序」也是因爲沒有魄力放手什麽都不理。

真正如此瀟灑的人都心中有數最後是有人會來替你「執手尾」的。

然我這類人自問樣樣依賴自己雙手,自己都不管自己的死活,最後搞出一個爛攤子還是要自己沮喪地卷起袖子來收拾。

還不如再臨「死」之前好好計劃,難道要半夜夢迴的時候「淚濕綉花枕」嗎?

Z小姐不明白爲什麽突然出來一個哭位?

我答:「因爲知道最後搞出來一pat蘇州屎最後還是要自己清理『案發現場』,對自己當初毫無計劃,追悔莫及囉。」

電視都有得演,現在殺一個人都計劃得精密周詳,什麽不留下指紋已經是初級入門常識,連用199毀滅在場證據大家也已經納入常規了,剩下的各種手法拜《鑒證實錄》這類節目所賜,我們已經見多不怪了。

有些人有一張safety net可以兜住快將墮下的事主,也就是說,無論事主究竟做了什麽,始終是有人會來清理這些必要或者不必要的蘇州屎。

幸好生活當中沒有「問責制」,否則這些人不知道最後應該如何才好了

不過「問責制」又不是「負責制」,真的不小心搞出什麽事情,大可以「走為上策」。

逃避,所有懦夫的終極秘笈——從小練習,也無須自宮,勁!

各位,會同Z小姐一樣要問爲什麽有人有safety net兜住的了。

這個,按照家父的理論,一言以蔽之曰:命。

有人天生賤命,凡事皆要自己一力承擔;也有人天生富貴,面向大海un un腳就是一日的。

這個叫不可抗拒力。

幸然大部分人仍然營營役役為活口奔波,於是社會才形成了堅不可摧的中流砥柱——中產階級。

他們才真正的是「社會的棟梁」,如若突然抽空,社會又何去何從?

Sunday, 15 June 2008

源 頭

和L小姐聊起小時候的事情。
發現自己原來從來沒有什麽青春萌動的少女懷春時期。
原來,我中學的時候,看的除了漫畫就是魯迅,竟然還有《十日談》
我記得很清楚當年讀《十日談》,純粹是因爲聽説是一本限制級的書,所以千方百計找來看。
具體講的什麽我已經完全不記得了,而且我甚至不記得我還讀過其他什麽書籍。
空白的記憶。
只記得當年盛行的台灣作家的言情小説,我是一本也沒有讀過的。
甚至還鄙視人家庸俗不堪,有點不入流的意思。
再後來,我就突然開始讀李碧華的散文了。
於是世界觀就如此形成了,帶點黑暗與絕望。
成爲了今天那個有點絕望和犬儒的我的雛形。
再後來讀過什麽書我也不大記得了,但是還是覺得要「珍惜生命」,沒有帶有憧憬地「拜讀」什麽愛情小説。
所以,基本上,我是一個不怎麽懂得「浪漫」的人,都不法國的。
因爲我從來都是充滿了法國氣質的——懶散,無紀律,講究吃喝,講究穿著,做事慢半拍。
這麽説來,我的男仔頭特質也有歷史根源可以追溯了。
我不知道中學男生讀不讀愛情小説的?
又,亦舒算不算愛情小説?
我也是去年才開始看的。
有點social outcast吧?
也好,反正和其他女人談資很多,絕少有人主動聊起最近在讀什麽書的。

NZFF

short entry.
the HKNZFF, opening film, "eagle vs shark".
it's a hilarious movie, give it a go.

Monday, 9 June 2008

蜜絲錢

蜜絲錢,我們書院的英文老師,來自香港。
我並沒有上過她的課,只是我們教室走廊的西邊是她和羅太的辦公室。
羅太是馬來西亞華人,她和蜜絲錢,並列成爲F6最強勁英文老師。
我沒有給蜜絲錢教過,不知道她教書是不是很勁,但如何都是好過我們的那位八婆韓森小姐。
韓森小姐上課除了讀課本之外就是八卦,不過從來沒有聽她八過蜜絲錢,好奇。
在那間書院的日子不多,一年而已,沒有聽邊八卦已經需要離開學校升讀大學。
所以蜜絲錢對我來說,幾乎是個陌生人,只是在走廊裡遇到的時候會點頭微笑而已。

年初M小姐在我們大學開conference的時候,前座是一個十分眼熟的華裔女子。
就在M小姐努力回憶試圖認出她究竟是誰的時候,彼人開口了,原來,是蜜絲錢。
於是M就把移坐到前排,和昔日的師長做起了同僚。
突然,蜜絲錢的腿上的石膏引起了M的注意。
蜜絲錢年屆五十,獨自一人在羊國生活數十年。
M突然被煽動惻隱,對這個獨身的堅毅女子究竟如何跌斷了腿產生許多問號。
會後將蜜絲錢送下山去,回到當年的書院,繼續寒暄幾許。
她後來回憶的時候,不時流露一種不捨的憐憫,「如果當時不是因爲我在,她就要一個人慢慢撐住拐杖下山回學校,我想起來都覺得淒涼。
我是聽過就忘記的人,何況我認爲獨身不代表沒有伴侶,説不定蜜絲錢有個十分要好的同居男伴或者女伴。

上週M造訪羅太,恭賀她的千金弄瓦之喜。
回來之後又是感慨萬千。
原來蜜絲錢真的是獨身,一個人住在一個大房子裡面。」
原來她在羊國沒有親戚沒有家人。」
「那總是有朋友吧?」我問
「可是朋友自己也有家人,不可能隨傳隨到的。」她嘆氣。
「那究竟蜜絲錢怎麽會跌斷了腿?」
「她在廚房,突然有電話,走出去聽電話的時候不小心跣倒的。」
「好可憐。」
「嗯,而且羅太說,雖然蜜絲錢有她自己的宗教信仰,也每天扮得很光鮮,很開朗,其實沒有人知道背後她究竟如何的寂寞。」
「也是,再忙,也有空下來的時候。」輪到我嘆氣了。
「羅太還爆料說,蜜絲錢原來不是選擇單身的。」
「哦?何解?」終於女人還是逃不過要做八婆的命運。
「因爲她錯過了一段好姻緣。」
「欸,這個都是廢話,最後沒有得到都是錯過了的好姻緣。」
「原因是,她當年愛上了一個有婦之夫,家人極力反對,所以獨自賭氣逃來了羊國。」

我的天,原來這個有個性的歐巴桑當年竟然是如此的勇敢的女子。
我甚至記不清蜜絲錢的臉,依稀只記得她短髮,戴眼鏡。
因爲那個歲數依舊是未婚,我假設她是個脾性古怪有些刁蠻的女子。
不過那一刻開始,我改變了我的看法。
她是一個勇敢的女子,愛上有婦之夫也是情不自禁。
但畢竟還是付出了代價,不知道她心中有沒有些少的悔恨?
那個男人不知道有沒有飛來探過她?
之後又有沒有繼續聯絡她?
他們之間究竟是如何開始的?
現在再見面,會不會後悔當初的抉擇?
現在蜜絲錢回到家中,面對著四壁和空寥寥的房子時,會不會潸然淚下?
我有許許多多得不到答案的問題。
但有一點是清楚的,她跣倒在地上爬不起身的那種無助感,叫人聯想到日後的自己,便覺心如刀割。

Sunday, 8 June 2008

相 由 心 生

除了現在的職業以外,我有兩個夢想中的職業——一個是堪與學家,另一個是在大學佔一教席。
大學教書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勝在夠自由,雖然有時候學生真的很讓人覺得這份工作叫人嘔心吐血,不知道自己到底成就了什麽。
堪與,是一件十分玄妙的學問。
科學中略帶藝術,反之亦然。
不相信的人說這個叫迷信。
但我則覺得不可不信,仍不可全信。
一味望天打卦,遲早陳屍家中。
然,相貌到真教是由心而生的。
林肯總統也有言:一個人要對自己40嵗之後的樣貌負責。(Every person is responsible for his own looks after 40.)
雖說還沒有到40,但已經看到闊別十年之舊友的樣貌轉變,遂發此感嘆。

某友十年之前樣貌清麗,氣質出衆,笑不露齒,教養上佳。
後舉家遷徙至國外,久居於楓葉之國,往來於中人之間。
兩年之後回來聖誕節度假,相約出去逛街,唱K。
那叫是一個驚的,真的至今還記得。
本來天天穿校服,她已經十分出衆,不似的我們,像清潔亞嬸一般老氣橫秋。
(說到這裡,爲什麽校服的設計不能正常一點,活潑一點,潮一點呢?)
那次約出來見面,大家已經升上大學,不再像從前那樣著裝了。
各自都是牛記,襯各式各樣的騎呢衣服,反正我記得那次聚會是一個寒冬的夜晚。
她的牛記水洗效果十分浮誇,屁股後面的插袋非但是翻蓋式的,還有一個非常耀眼的閃石嵌在扣鈕的正中。
上面穿了一件紫色的毛毛短大衣,領子是像翻毛的,像mink那種,也是紫色。
手上自然提了個名牌手袋,好在不是L記,是個fendi袋。
當時,我除了O嘴以外不懂任何反應。
倒不是說這樣的配搭不好看,但是一個未夠二十的後生女,爲什麽要穿成這樣呢?
現在只是去逛街和唱K,要不要整個濶太look出來呢?
結果邊吃飯,邊聊天的時候,她的話題總是離不開她那駕新買的benz跑車,那幾個新買的L記手袋,還把她那個新買的L記銀包拿出來放在桌上供大家鑑賞。
一下子,覺得有點失落,不應該是如此的。
明明當年那個與我甚多話題,上至天文,下至地理,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那個氣質女生,幾年之内變成一個落入了世俗的平凡女子。
不知道是因爲楓葉國特別多有錢人還是在那裏常年空虛所致。
再後來隔三差五地在MSN上談話,無非不就是說她換了新車,換了新男友,最近經常去打高球或者前幾個禮拜又去滑雪,結果連上課都沒有去之類無關痛癢的話。
因爲南北半球季節相反,她暑假回去的時候我通常都只有三個星期,於是也沒有機會聚會。
扳手一算,突然發現,竟然已經6年多沒有相見了。
今天在面書上看到她新上載的圖集一冊,她終於順利取得學士學位,甜蜜地和男友以及朋友家人照了許許多多的照片。
相中的人自然已經和十年之前我初初認識的那個人完全不同了。
依然是美女,眼神卻有點空洞,有種浮在表面的東西罩在她的臉上。
笑容有些僵,有些造作,沒有了過去的靦腆和發自内心的真誠。
不知何故將她的那些美好特質沖洗走了,應該不是楓葉國的人土風情吧?
我只是很想回到從前,抓緊以前那個依然稚嫩的青蔥年華,好好地珍惜未改變時的一切人事。
因爲我們如何都再也回不去了。

Friday, 6 June 2008

eulogy by Pierre Bergé


picture credit: the NYT

"Il va falloir se quitter maintenant", a déclaré Pierre Bergé, en s'adressant, la voix brisée, à son compagnon de cinquante années Yves Saint Laurent. "Je ne sais comment le faire parce que je ne te quitterai jamais. Nous sommes-nous déjà quittés? Même si je sais que nous ne regarderons plus le soleil se coucher sur les jardins de l'Agdal, que nous ne partagerons plus l'émotion devant un tableau ou un objet d'art, oui tout cela je le sais...". "Je veux te dire mon admiration, mon profond respect et mon amour". -- le figaro


picture credit: le figa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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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t’s going to be necessary to part now,” Mr. Bergé said, addressing his friend in the coffin. “I don’t know how to do it because I never would have left you. Have we ever left each other before? Even if I know that we will no longer share a surge of emotion before a painting or a work of art.”

Mr. Bergé’s voice broke. “But I also know that I will never forget what I owe you, and that one day I will join you under the Moroccan palms.” -- new york times


picture credit: le figaro

上班的時候讀報紙,感動地幾乎哭出來。
vous nous manquez m. saint laurent.

Thursday, 5 June 2008

英 雄

昨日讀報紙,把侯任副局長的學歷都翻出來了。
八位裡面,四位都是中大高材生。
其中有一個還成績爆燈,「豬膘A」,幾近滿分。
先不論以後我會不會有出息啦。
但是如若有人摷出我的成績表,實在是要驚一驚的。
我是那種從成績單就看出性格的人——講得好聽叫大是大非,講得不好聼就是沒承擔。
只管做自己喜歡的,自己不喜歡的,只是求完成目標而已,不會悉力以赴。
雖然所學專業是經濟,然拿了最高「豬膘A」的,是數學和法文。
工程學系竟然還給我發過信,叫我轉去讀他們工程系……
當然法文系也請我去主修法文過。
可惜他們來的太遲了,人雖然找對了,卻時間錯誤,自然不成事。
「豬膘A」最差的那門課,説到就來氣,竟然是金融。
也罷,反正我也不準備撈那行,壓力太大,我怕英年乜乜。
那份成績單,一看便知道我三年級怕唸不到研究院,所以狠狠地在考試前讀過書。
二年級因爲混亂了一年,成績錯落有致,「親疏有別」。
最喜歡和最不喜歡的兩科同一個學期一起唸,成績天差地別。
一年級,剛剛入到大學,成績很穩定,想必是心有餘悸,考試前有溫書的。
後來入了研究院後,第一年成績也是普普通通,或許心理壓力太大。
也可能唸研究院之後,仍然堅持平日不讀書,考試前三天開始溫書」是行不通的。
到了之後又是上演「親疏有別」,喜歡的課成績優秀,不喜歡的,就……
爲了報復那個給我經濟科成績開天闢地第一個如此低分的老師。
第二學期,我還是修學了她那門課的第二部分,真叫是心口挂了個「勇」字。
結果,那門課,終於給我翻身,終期考試成績我第一。
我不是那種求第一或者10A做狀元的學生。
我不過是混砂紙,她竟然如此對我不客氣,那我也沒有辦法了。
英雄,其實要不要論出處的?
如果找來一個當年會考10A,大學「豬膘A」爆燈的人士自然是皆大歡喜。
但那些自己喜歡的專業很勁,其他都是平平的人士呢?
應該都好過什麽都平平吧?
究竟是十樣全能的人是人才,還是術業有專攻的是呢?
無論如何都好。
我注定是那個隱身的混桔人。
因爲我相信,「有志者,事不成,竟不成」,倪匡先生說的。
吹咩?!

國 父

再來一條。。。


比國父強兩倍的名字


一對姓孫的夫妻,老來得子,


作丈夫的看到妻子幫他生了一個白白胖胖的男嬰,


激動的熱淚盈眶。


老先生一把抱起才剛剛出生的小嬰兒,


一臉驕傲的對他說:


「孩子,我要你將來比國父孫中山先生還要強兩倍 !」


於是這夫妻倆就幫他們的兒子取了一個很響亮的名字,


叫作:


「 孫串出 」

超勁嘅中醫

唔係時時chain mail都係咁exciting,難得以下内容,勁搞笑。


中藥吃完了,去看中醫開新的藥方,今天熟悉的醫生不在,換了個醫生,結果被嚇到了。
  
醫生是老中醫了,慢騰騰的,填完登記資料後才發現那資料本不是他的,又摸了半天才找到自己的,結果我又填了一遍,然後他瞇起眼睛和我聊天,我聊著就發現他是見過的最有個性的老中醫了。
以下是我們的對話:
  
我(因為他很嚴肅,所以想打開話題):醫生,今天不去掃墓啊?
醫(頭也不抬):怎麼掃?墓都沒了。
我(愣住,心說靠,難道被人盜了?不關我的事):啊?怎麼會?
醫:我昨天去寧波掃墓,那邊祖墳在的地方好像在搞經濟開發區,我當時就感覺可能今年找不到祖墳了。不過結果還要糟。
我:怎麼了?
醫:連立墳的山都找不到了。
我:啊~
醫:我問了村里的人,他們說山給推到海裡去了。墳墓都推下去了。
我(汗):那不是沒得掃墓了~
醫 (突然發作):怎麼掃?難道到海裡去掃?我又不是魚,鬼知道他們推到哪裡去了,娘希匹,這些個政府的%¥#@&,活人都不當人,死人會放在眼睛裡?祖墳老子都沒有挖過,給你們先挖掉,裡面有沒有金銀財寶的都不曉得,要是有鈔票,媽媽的老子不是虧死掉,還好老子的祖宗是個窮光蛋,我對我家裡的小阿叔講,以後立墳墓,墓碑上面一定把手機號碼寫上去,上面刻上大字:要拆墳打這個電話,不打就拆,捉牢打死……&*……&%%*……*……
我(汗死,在把脈,手抽不回來):是是,是是,是是是
......(持續了十分鐘)......
  
醫(說完後,突然問):你以前有沒有看過中醫?
我(冷汗,點頭)
醫(壓低聲音):我老實和你講~中醫都是騙人地~
我:啊?
醫(突然笑):開玩笑的。
我(豎線):哈。 。 。 。 。
醫:其實世人都中醫有很多誤解,這些都是那些搞新聞的不好,網上都亂寫。
我(已經想走了):為什麼?
醫:比如說,中藥吃不死人,就是誤解。
我:......
醫:不信?我等一下開一記藥,你吃了肯定死。
我:不用了~
醫: 所以網上的東西都不要相信,想看中醫,要自己過來,讓醫生看,雖然不一定看的好,但是比網上的方子自己去抓藥要好,上次有個女孩子拿著個方子說是減肥的, 我一看是壯陽的方子,你說這不是要出事情嘛,對了,那種方子你要不要,我給你開一副?你的氣血不是很順,你&*……&*……&* %&%&……%
我:(讓我走吧!!!)
  
最後開出來的藥方,我滿頭冷汗,不知道應該不應該去配了~也不知道是毒藥還是春藥~

Tuesday, 3 June 2008

adieu



adieu Yves. we will always miss you.
another chapter has closed in the fashion history.

Monday, 2 June 2008

上網游盪偶然間得來的一部電影,下載了多時都沒有看。這段時間看書也看得夠了,多餘的時間便拿來看片子。

Silk --中文譯名為《絹》,小說改編的電影,原作者是寫《海上鋼琴師》的意大利人亞歷桑德羅.巴瑞克。講的是年輕主人公被絲織廠老闆賞識委以重任,藉此脫離了他厭惡的軍旅生涯並娶得美人歸,作為報答,需長途跋涉去非洲購買健康蠶籽。他依依惜別新婚妻子,一心日夜兼程快去快回。不料第一次帶回的蠶籽也已受感染,不得已,需要橫穿歐亞大陸到「世界的盡頭」去收購當時還在閉關鎖國江戶時代的日本的純淨蠶籽。當他舟車勞頓數月之後到達傳說中的東方神秘國度,在眼前的是枯藤老樹,白霧中的千江雪,讓人迷惘又心動,恰似隔著一層薄薄的紗絹窺探著從未拜訪的世界。生意場上你敬我一尺我還你一丈的小把戲讓他見到了領主原十兵衛,和他的女人。大男子主義的東方男人喜歡將身邊的女人似物品般炫耀展覽,女人是宴客的餐前酒。一身月白和服,不苟言笑又媚視晏然,一股絹流注入瓷杯中,茶香四溢。身未動,心已遠。主人適時出現,打破了客人的綺念。而她,竟然在自己的男人面前引誘他,取過對面他喝過的杯子,調轉杯口,抿盡了杯中的茶。這種事放蕩的女人做起來也沒什麼,越是看上去純潔保守的人,越是誘惑。他心猿意馬,情難自禁。冬去春還,回到法國,再見嬌妻,他一顆心好似又落回了胸膛,還好還好,安然無恙,那日本女人霧氣朦朧的黑眼睛只是一段綺夢罷了。購回的蠶籽帶來大筆財富,兩人在風景如畫的郊外安居樂業。轉眼一年,又到購買蠶籽的季節,日本局勢日漸動亂,他突然想到了那雙水氣瀰漫的眼睛,心裡開始蠢蠢欲動,於是帶著情人般義無反顧的熱情,關山萬里,又去與她相會。回到那個安靜隱秘積雪覆蓋的小山村,他遍尋她不獲,原來她正與十兵衛在溫泉共浴。十兵衛對他禮遇有加,盡力拉攏,原來是要用他的黃金換荷蘭人的軍火。突然覺得日本人真是不簡單,用一粒粒脆弱無比灰色不起眼的蠶籽,來換威力無窮的槍支彈藥,竟讓那些西方人,買方賣方都乖乖跋山涉水不遠萬里來到他的苦寒之地,這其中奧妙,又豈止是四兩撥千斤說得那麼簡單。他卻心不在焉,眼角瞟著不遠處的泉石旁漾出的一圈圈水紋,她在後面吧?那水波似是在心裡泛動,微微顫抖。終於,他忍不住將一隻羊皮手套丟在岸邊水藍行雲紋的和服上。看得笑出來,這法國人,恁地小女兒嬌羞心態,在情郎所行之處丟下一條手絹,希望他揀到了可以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

故事講到這裡,精彩之處已經過了,之後的那些峰迴路轉肝腸寸斷都是另一個世界的事,最美的感情是不可以說出來的,所有的遐想只能留給像絲一樣輕柔堅韌的執念。留在法國的妻子也是一段美麗的雲,對丈夫的愛意一直深埋心底,甚至以另一個女人的身份,用另一種她從來不知道的語言,給他寫了一封情書,想像他讀信的時候把對別人的愛念加在自己的身上,多麼的迂迴曲折柔腸百轉。就像歌詞裡唱的「就算我最愛你/情願好好遮蓋/化作了密碼/不公開...但願盡情地種/誰說花/需要開」。所以她在滿園的百合盛放之前香消玉殞,帶著對他的愛入土成灰。

英文的silk一詞,是對中文「絲綢」的統稱。其實絲綢按品種可分十五種,綾、羅、綢、緞、紗、絹、綃、紡、綈、縐、葛、呢、絨、錦、繡。若說影片取名「絹」字是因為少女皮膚柔軟滑膩似「絲絹」,真是不敢苟同。絹質硬挺,「以生絲為經緯,採用平紋或平紋變化組織的絲織物,質地挺爽,供書畫、裱糊扇面、紮製燈彩之用。」(摘自百度百科)。如果恭維哪個女孩子皮膚似「絹」大概人家會賞你一巴掌。質地柔滑流暢的是綢和緞,若是拿來做襯衣長衫,真叫一個身長玉立風流倜儻。想來想去,取名絹,大概只是因為讀音好聽,叫綢,叫緞,一個字讀出來,難免讓人誤解,更不能叫呢,葛,綃,紡,不知所謂,錦繡又流於俗氣。另一個原因,大概是形容東方女人像淡墨柔毫書於絹紙,姿媚豐腴溫潤含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