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15 June 2008

源 頭

和L小姐聊起小時候的事情。
發現自己原來從來沒有什麽青春萌動的少女懷春時期。
原來,我中學的時候,看的除了漫畫就是魯迅,竟然還有《十日談》
我記得很清楚當年讀《十日談》,純粹是因爲聽説是一本限制級的書,所以千方百計找來看。
具體講的什麽我已經完全不記得了,而且我甚至不記得我還讀過其他什麽書籍。
空白的記憶。
只記得當年盛行的台灣作家的言情小説,我是一本也沒有讀過的。
甚至還鄙視人家庸俗不堪,有點不入流的意思。
再後來,我就突然開始讀李碧華的散文了。
於是世界觀就如此形成了,帶點黑暗與絕望。
成爲了今天那個有點絕望和犬儒的我的雛形。
再後來讀過什麽書我也不大記得了,但是還是覺得要「珍惜生命」,沒有帶有憧憬地「拜讀」什麽愛情小説。
所以,基本上,我是一個不怎麽懂得「浪漫」的人,都不法國的。
因爲我從來都是充滿了法國氣質的——懶散,無紀律,講究吃喝,講究穿著,做事慢半拍。
這麽説來,我的男仔頭特質也有歷史根源可以追溯了。
我不知道中學男生讀不讀愛情小説的?
又,亦舒算不算愛情小説?
我也是去年才開始看的。
有點social outcast吧?
也好,反正和其他女人談資很多,絕少有人主動聊起最近在讀什麽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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